Ocean & Mt. Forever

　排隊排了快一個月才順利搶到參觀「後慈湖」的名額，這禮拜天跟小兔子一起去健行。

　距離上一篇「我們這一家」系列文已經是今年五月的事情了。

　遇見小黃，是在豪哥家的樓下，我跟豪哥打國小就認識的麻吉，三不五時會約來一塊翹腳、聊天兼泡茶；那天在公寓一樓的鐵門旁，我看見被用條繩子拴在「單行道禁止進入」鐵杆旁的小黃。

　歡迎來到許久不見的我們這一家專欄。

　半年多前當完兵回到家中，頗有那種大陸台幹卸甲歸田後，赫然發現家中妻小怎麼變成黃臉婆與高中生的驚訝。實際上，小兔子的成長的確超乎我預期的有份量，短短一年的時間，身高沒有大幅度的躍進，但是身體「質量」卻變得扎實不少。

　今天早上要出門前我聽見他在房間喊著：「哥！我這條褲子鬆緊帶不見了！」，我想到之前自己的運動短褲也有過褲頭繩被洗衣機捲進去的經驗，馬上跑到陽台幫忙找出失蹤的鬆緊帶，花了五分鐘遍尋未果。就聽見小弟房間傳來媽的聲音：

　「什麼鬆緊帶不見了，明明還在啊。」

　我納悶的走進房一探究竟？原來是小兔極度膨脹的肚子把小短褲用力撐開（是去年夏天還略大的褲子），繩子就往左右縮進去…乍看之下的確很像鬆緊帶不見了…。


　

　想要擁有一根可以恣意揮灑的魔法棒是每個孩子共同的夢想。

　這次聖誕節遇到在營留守，只好讓小兔子和老媽在家度過兩個人的平安夜；仔細想想我們家似乎也沒有特別在這天慶祝的習慣（還記得去年聖誕節全家到附近一間新開幕的民歌餐廳品嘗法國料理，結果那家餐廳還不到農曆新年就宣告倒閉…），今年既然改在家裡開伙，應該可以好好享受一個平靜的夜晚吧！我在屏東這樣遙想著。

　說到我的個性，常常因為慢條斯理的處理一件事情，使得家裡其他人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相反的，雙子座的小兔子則有著急如星火的躁動特質，一碗飯還沒吃完湯匙已經開始搶著想舀湯，可以因為自己堆積木堆得太慢而對著那些紅黃藍白的方塊發脾氣…雖然從小糾正他這樣的個性，不過總覺得改變江山容易、改變兔子愛吃胡蘿蔔有點難。

　在小兔還沒出生前很久，在山豬還只是有條狀褐色斑紋的小時候，舊家的陽台上養了兩隻十姐妹（請不要問我為什麼不是十隻，那我只好跟你說太陽餅裡也沒有太陽啊！）。事情發生在某天的傍晚…

　這禮拜就是國小的結業式，一轉眼小兔就要升上三年級了，養小孩真的是很快，雖然原本一直會抱怨他怎麼長這麼慢（橫的長倒是挺快的），似乎剛從產房把他抱在手上，咚的一聲掉在地板，然後就像傑克豌豆一樣長成如今的模樣。

　這兩個月小兔子看書與看電視的姿勢呈現斜視的情形越來越明顯，加上昨天赫然發現他鏡架歪斜到可作後現代藝術品的程度，決定帶兔子跑一趟視力檢查…

　昨天在台北市立兒童育樂中心有一場「兒童公車彩繪比賽」，總共有北台灣多間國小共計二十隊的隊伍通過初賽，而小兔兔的國小也包括在內，許多以前在母校指導過我的師長也帶著他們的兒女來參加比賽，山豬順理成章的成了攝影師。

　這是昨天才發生的故事－

　有時候會覺得，長大不見得是件壞事，而更多時候其實我們都沒有想像中成熟，樂觀的描述這種情形：「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個調皮的孩子。」

　

　每個人小時候的記憶裡應該都有爸爸出遠門記憶吧？會偷偷在心裡數著，到底幾號才是老爸回來的時候呢？是早上還是晚上？那時候我睡著了沒有．．．

　如果能延長暑假，可能是許多小孩子夢寐以求的事情，而我弟弟在開學的前一天也得到了這項「福利」。只是，那卻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這是經由母親轉述的故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嗜好，喜歡用掌心輕輕拍我弟的臉頰，別人是用眼睛看著孩子的成長，我大概是用手去感覺的吧！從育嬰房抱出來的時候，他輕的像是我運動完渾身是汗拿起寶礦力水得（國中的山豬第一次抱孩子很緊張），不過現在他已經比我房間地上的兩顆16磅啞鈴還來得重，對成長最明顯的感應，呈現在「重量」上－－先是物理上體會到的重、接著就是心理上的那種負擔漸漸成型了，這就是以前課本上讀過「甜蜜的負荷」吧！　

　小兔學校的級任導師有作一種照片徽章的玩意兒，其實就是像以前我們高中工藝課的時候會把大頭貼拓印在馬克杯上的這種鼕鼕；雖然簡單，不過對小孩來說卻是很有趣的。這天他又拿了一個做好的徽章回到家裡，只是不知道是因為角度還是相機鏡頭的關係－－　

　週日的早上不用上課，有個習慣是在六七點平常的鬧鐘響起後，搖搖晃晃的把它按掉，然後走出房間－－到洗手台前，喔！錯了！是到我弟弟的床前，此時他也睡的正香，然後．．．「咚！」的一下倒在他的旁邊，兄弟倆一起呼嚕嚕的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