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來聽課的學生比以前多了好幾十倍,但多半是匆匆的走過我的身前,他們有注意到我吶喊的嘴型嗎?十年前的一天,我也是對著鏡前的自己喃喃說些什麼,一笑一怒間牽動臉龐的肌理,清晰的線條才剛劃過腦海,再過一會兒卻又如水痕般逸去。
- Jan 25 Sun 2004 22:00
街頭的心
我是一位老師;嚴格的說,我曾經是一位國小老師,任教於台南的一所小學,然而現在授課的講台已經不在教室裡了。
每天來聽課的學生比以前多了好幾十倍,但多半是匆匆的走過我的身前,他們有注意到我吶喊的嘴型嗎?十年前的一天,我也是對著鏡前的自己喃喃說些什麼,一笑一怒間牽動臉龐的肌理,清晰的線條才剛劃過腦海,再過一會兒卻又如水痕般逸去。
每天來聽課的學生比以前多了好幾十倍,但多半是匆匆的走過我的身前,他們有注意到我吶喊的嘴型嗎?十年前的一天,我也是對著鏡前的自己喃喃說些什麼,一笑一怒間牽動臉龐的肌理,清晰的線條才剛劃過腦海,再過一會兒卻又如水痕般逸去。
- Jan 17 Sat 2004 21:49
關於飛翔的夢
在離考試越來越近的日子裡,我的心情還是沒辦法安定,當沒有看書的時候,往往是凝視著一樣事物發呆,可能是停在鐵皮屋前的一輛黑色轎車、遠處養鴿人家紛紛擾擾的陽台、再過去些就是台北邊境的山巒了、得把握住每回天氣晴朗的時候才有辦法看著它們靜定的身影,如果讓我的雙眼沒有那麼疲憊,關上了每秒閃爍六七十次的電腦螢幕,留下擴音機的電源提醒自己跟現在還沒脫節,但是仰躺在床上時,不論是我的身、天天爬上一樓二樓三樓四樓五樓的腿也開始喃喃抱怨、拖過棉被將它的聲音蒙住;我的臉、嘴角的笑容如果沒有一條來自真正情緒的鋼絲牽引,它也說上揚的很倦;左胸口、每次的震盪都提醒我--千百萬次的鼓動都抵不過超過三秒鐘的歇息呀!它比較沒有資格喊累。
- Dec 25 Thu 2003 21:48
蛋花湯
冬至那天,冷氣團的威力稍稍減弱,或許是長久來的習慣,人們仍期待著飯桌上能出現粒粒湯圓漂浮在碗裡,彷彿像宣告著寒冬中僅存的一點暖意、潔白渾圓的小太陽,同時擁有了陽光的溫暖和月兒的柔和。很幸運的,今天剛從操場慢跑完回家,離晚餐開始還有二十分鐘左右,看見母親站在餐廳,餐桌上擺著兩個長方形盤子,一邊放著糯米粉團、另一邊則一排排的躺上拇指大小的白湯圓,我二話不說的洗好手,也到了桌旁參與這項彷彿小學美術課時捏塑紙黏土的有趣玩意;不比勞作黏土來的堅硬、可塑性高,捻斷一小團在手中如同呵護在掌心的小花,而接觸著肌膚的感覺也的確有著花瓣般的細緻,誰說盛開的朵朵芬芳準不是圓圓的一丸玲瓏?
- Nov 25 Tue 2003 22:07
非常之『好』
「欸!小豬,我爸昨天把非常報導一、二集買到了耶!你能不能幫我上網找第三集?」
這已經是自去年的SARS以來,我第二回深切體會到和時事融為一體的感覺了(當初非典型肺炎期間,山豬學校曾經疑似有感染案例),不過天災畢竟和人禍有別,面對無形無質的病毒,咱們總不好意思指著那隨風飄散的胺基酸大罵:「你下流!不去別的地方跑來台灣做什麼?」,真要有人這樣當街謾罵的話,恐怕是想要競選民意代表的動機居多。
這已經是自去年的SARS以來,我第二回深切體會到和時事融為一體的感覺了(當初非典型肺炎期間,山豬學校曾經疑似有感染案例),不過天災畢竟和人禍有別,面對無形無質的病毒,咱們總不好意思指著那隨風飄散的胺基酸大罵:「你下流!不去別的地方跑來台灣做什麼?」,真要有人這樣當街謾罵的話,恐怕是想要競選民意代表的動機居多。
- Nov 16 Sun 2003 22:05
Taipei_101狂想之一
站在這個號稱全球最高大樓的腳底下,仰望著一百零一層外的天空,不免有著對文明的讚嘆,這樣子的尊崇,我想主要還是來自人們面對任何雄偉事物背後,所突顯出來的渺小,但真正探究起人性來,卻不由得發現,這樣子因為對比懸殊下所生出來的敬仰,往往是經不起考驗的。
- Oct 30 Thu 2003 21:48
秋夜雜想
夏天的最後一場雨落在那夜霓虹閃爍,此後的時間裡,每當推開窗,料峭寒風就悄悄底溜進屋內;而原本會在我睡前叮囑再三的的知了聲、絮絮的蛙鳴,也像是放心孩子的母親默默遠去;走在路上的人們,還不一定感受到大地的哆嗦,可是蟄伏週遭的萬籟已經轉起了四時的巨輪,盛夏的繁華擾攘,的的確確是走了。
- Sep 18 Thu 2003 21:55
暮色
遠方的爆炸
捎來殷紅信箋
從抬頭到沉吟的一眨眼
鼕鼕步伐提著水桶
澆滅剛燃起的光
捎來殷紅信箋
從抬頭到沉吟的一眨眼
鼕鼕步伐提著水桶
澆滅剛燃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