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ct 25 Mon 2004 21:59
極短二則
- Oct 08 Fri 2004 22:09
九二一後五週年紀錄片--「生命」 吳乙峰導演
前些日子我在思索一件事,人們的記憶到底是怎麼去選擇、哪些東西要留下、哪些東西又該讓時間去遺忘;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看到了太多莫名所以的狀況,不禁的詢問:「怎麼這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演?不是之前才發生過嗎?為何當人們面對鏡頭時,總像是電影裡得了失憶症的主角,他們記不起半年前、三個月、甚至一個月前的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聲嘶力竭的吶喊過......」不必用傳播媒體上的新聞來替這番話作註腳,就連在我最接近的生活週遭裡,朋友們似乎也都像是少經歷了某一段過去的光陰一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我開始疑惑,是否在某回熟睡中的夜裡,跑進了不該屬於自己的一場夢境,才至於一覺醒來發現和身旁的每個人的記憶難以磨合,那多餘的稜角像是渾沌的七竅,在落單的時候攢刺我腸搜枯竭的倦容。
- Jun 12 Sat 2004 21:51
紅綠燈定理
紅燈停、綠燈行,這是我們從小到大就會背的一句話;在學會騎摩托車之後,我更加的對他篤信不疑,而且內化成一種反射性的動作,大老遠的看見遠方有紅光閃爍,即使是待會打算偷偷的溜過去,控制著煞車的手指依然會不由自主的拉一下煞車桿,成了一種反射動作。
同樣的今天一早,我在騎車往學校的路上,等紅綠燈的路口,卻突然浮現了一個驚悚的想法:「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看到紅綠燈該停下車來?我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了紅燈代表了『禁止通行』、綠燈表示可以通過?」
同樣的今天一早,我在騎車往學校的路上,等紅綠燈的路口,卻突然浮現了一個驚悚的想法:「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看到紅綠燈該停下車來?我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了紅燈代表了『禁止通行』、綠燈表示可以通過?」
- Mar 19 Fri 2004 21:50
寂寞的十九歲
聽著周圍的朋友有一搭沒一搭的討論起兩千零四年的總統大選,不虧是法律系的學生,面對政治或者是社會都有不凡的敏感度,可惜我除了在旁像個端水果的丫頭服侍之外,能做的事情並不多;由於老媽是教職人員的關係,每逢這類的大型選舉,總要投入選務工作幫忙,一忙下來往往就是整天,回到家後除了攤在沙發上和我閒聊外,也沒啥力氣和豬爸爸做什麼藍綠立場的抬槓;這麼下來,我在家中談論政治的機會除了晚餐時的桌上時間外(不知道為什麼,邊吃東西邊講話雖然不怎麼禮貌,可是若是在這時候說說國家是非,卻覺得十分正常),往往都是充滿了祥和之氣。另外一個主要的原因,在我們這一屆的學生當中,我算是少數還沒來得及趕上有投票權的人兒,差了一個多月才滿二十歲,除了等待之外,偶爾也想想些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