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自去年的SARS以來,我第二回深切體會到和時事融為一體的感覺了(當初非典型肺炎期間,山豬學校曾經疑似有感染案例),不過天災畢竟和人禍有別,面對無形無質的病毒,咱們總不好意思指著那隨風飄散的胺基酸大罵:「你下流!不去別的地方跑來台灣做什麼?」,真要有人這樣當街謾罵的話,恐怕是想要競選民意代表的動機居多。
目前分類:[散文] (50)
- Nov 25 Tue 2003 22:07
非常之『好』
「欸!小豬,我爸昨天把非常報導一、二集買到了耶!你能不能幫我上網找第三集?」
這已經是自去年的SARS以來,我第二回深切體會到和時事融為一體的感覺了(當初非典型肺炎期間,山豬學校曾經疑似有感染案例),不過天災畢竟和人禍有別,面對無形無質的病毒,咱們總不好意思指著那隨風飄散的胺基酸大罵:「你下流!不去別的地方跑來台灣做什麼?」,真要有人這樣當街謾罵的話,恐怕是想要競選民意代表的動機居多。
這已經是自去年的SARS以來,我第二回深切體會到和時事融為一體的感覺了(當初非典型肺炎期間,山豬學校曾經疑似有感染案例),不過天災畢竟和人禍有別,面對無形無質的病毒,咱們總不好意思指著那隨風飄散的胺基酸大罵:「你下流!不去別的地方跑來台灣做什麼?」,真要有人這樣當街謾罵的話,恐怕是想要競選民意代表的動機居多。
- Nov 16 Sun 2003 22:05
Taipei_101狂想之一
站在這個號稱全球最高大樓的腳底下,仰望著一百零一層外的天空,不免有著對文明的讚嘆,這樣子的尊崇,我想主要還是來自人們面對任何雄偉事物背後,所突顯出來的渺小,但真正探究起人性來,卻不由得發現,這樣子因為對比懸殊下所生出來的敬仰,往往是經不起考驗的。
- Oct 30 Thu 2003 21:48
秋夜雜想
夏天的最後一場雨落在那夜霓虹閃爍,此後的時間裡,每當推開窗,料峭寒風就悄悄底溜進屋內;而原本會在我睡前叮囑再三的的知了聲、絮絮的蛙鳴,也像是放心孩子的母親默默遠去;走在路上的人們,還不一定感受到大地的哆嗦,可是蟄伏週遭的萬籟已經轉起了四時的巨輪,盛夏的繁華擾攘,的的確確是走了。
- Apr 22 Tue 2003 21:47
夏蟬
街上行走的人們,開始露出一截經過冬眠顯得白皙的手臂,行道樹綠得亮眼,天上的雲成為灑在藍色綢緞上的細碎點綴,微風不再形同使人寒暖不分的楊柳拂面,漫步在這個城市的角落,我開始感到有些醺醺然,夏天的腳步來的不知不覺。
- Dec 29 Sun 2002 21:46
霧影
今年冬天直到元旦前一個禮拜,才讓人開始有換上厚外套的寒意。已經很少有這樣的星期天,我會在早晨八點初刻,獨坐在書桌前,靜悄悄地用半留夢中的目光擁抱窗外還惺忪半醒的景物;清冷的都市街頭,一但褪去了華美的店家招牌、熱絡的車水馬龍後,人們也很難分辨出這是屬於怎樣的一個世代了。
等到從廚房沖了杯三合一麥片回來,擱在桌面上對它輕呵;意料中的熱流撲面而起,跑馬似的蒸氣在書桌上方騰湧,也在我眼前眷戀不去,彷彿意識到它們自己不是屬於任何的一場時空。而我則誤以為這一手造成的視覺與觸覺戲碼,可以成功欺瞞過被玻璃阻隔在外的凜冽氣息;就跟這世上大多數想將一些事實作精美包裝的人一樣,我終究會發現這種行為的愚昧。
等到從廚房沖了杯三合一麥片回來,擱在桌面上對它輕呵;意料中的熱流撲面而起,跑馬似的蒸氣在書桌上方騰湧,也在我眼前眷戀不去,彷彿意識到它們自己不是屬於任何的一場時空。而我則誤以為這一手造成的視覺與觸覺戲碼,可以成功欺瞞過被玻璃阻隔在外的凜冽氣息;就跟這世上大多數想將一些事實作精美包裝的人一樣,我終究會發現這種行為的愚昧。
- Dec 03 Tue 2002 21:45
純粹
大學認識位同學,他書包裡放一個以信封作成的鉛筆盒;那是一張微皺的白紙,因為在舟車勞頓中有慢慢變薄的摺痕,一根根五顏六色的筆管,不知不覺從那被時間分離的紙張黏合處探出頭來;像是不甘瑟縮在包裝中的真知灼見。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等到大家又看到那位仁兄在用餐後,居然拿出一只他自己用小紙袋製成的錢包,已經很難用訝異或是驚嘆之類的形容詞,來表達當時的心情。
- Nov 22 Fri 2002 21:44
育才
這些日子在電視新聞上處處可見各式各樣的改革活動,不論是影響十多萬學子的教育改革,或是攸關國家治權的司法改革;也有人在此時高喊:「別只看到了表層技術面的改革,更要從根本改起。」這樣的立意雖好,然而--有多少人真正想過它的本質是什麼?是在實施的方法?還是它們存在的目標?如果改革人士們的內部都已經意見分歧無章,那麼這些大繞遠路的種種行動恐怕是讓我們離目標漸行漸遠......。
- Sep 10 Tue 2002 21:43
驗情
當我第一次聽見將在新生報到時作全身健康檢查(包括抽血),心裡著實打了個冷顫;自小我就不算是個有血氣之勇的人,儘管家父執醫,我卻常常在跌倒的時候望著自己擦傷滲血的皮膚而不知所措,這樣的情形持續到了國中時才因為為了保持「形象」而有了改善。
在不少接受針筒注射的經驗之後,有時想要轉移注意力,常常會盯著細如牛毛的針頭想:「是什麼原因,我今天會坐在這裡?忍著疼痛來挨一下針扎?」可能是為了保持自己身體長保健康,也可能是為了捐血一袋、救人一命;那時起,我豁然有悟到,原來當人對某事的關注已經超出該件事所帶來的長痛及短痛時,原先難忍的感覺竟然也就漸漸的疲乏了(說要甘之如飴對我實在有點難度)......如此一來,我幾乎可以想見自己在抽血的同時,也在抽測一份情感,那是我對自己身體健康的重視,姑且將這種心態稱作--驗情。
在不少接受針筒注射的經驗之後,有時想要轉移注意力,常常會盯著細如牛毛的針頭想:「是什麼原因,我今天會坐在這裡?忍著疼痛來挨一下針扎?」可能是為了保持自己身體長保健康,也可能是為了捐血一袋、救人一命;那時起,我豁然有悟到,原來當人對某事的關注已經超出該件事所帶來的長痛及短痛時,原先難忍的感覺竟然也就漸漸的疲乏了(說要甘之如飴對我實在有點難度)......如此一來,我幾乎可以想見自己在抽血的同時,也在抽測一份情感,那是我對自己身體健康的重視,姑且將這種心態稱作--驗情。
- Jul 24 Wed 2002 21:41
窗外
忘記是從哪一天開始,我習慣觀察著窗外的種種,只知道最初是在高中面臨學歷測驗前不久的一個晚上。剛關上吱吱運轉了有半天的電腦主機,有點心虛的走進房間,想著那些或許該是被放在書桌上翻閱著的教科書,以及父親前幾天對我課業上的一番詢問;「碰!」房門關上的聲音讓我稍稍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打開大燈,然而房內儘管沒有日光燈,我仍在書桌上看見被打上一襲白光--來自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