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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北市開封街一段2號7樓) 和那副慘白的面孔相視,彼此的距離就是鼻頭上的冷汗,從他體內的冷淡滑到我面頰上、初升的興奮潮紅。嗅覺傳達給腦葉是一種不健康的氣息,這也難怪,你、和站在你身後的他們(成排的漆白人俑木訥的舉起手向我揮動,揚起的粉塵引起一個噴嚏),在這裡等著生人來臨很長一段時間了。

 就讓你吻吧,不是嘴唇,是剛以尖刃劃開的手腕,從蜇伏到竄出的躍動紅舌比誰都浪漫。在四肢末端逐漸被你冰冷的白齒咬囓後,我才遲疑的害怕,真有辦法讓你們的灰暗面容都染上血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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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山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