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在凌晨有過幾次印象很深刻的惡夢,試著將他攤在陽光下,看看心情會否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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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在漆黑中捧著妳的臉,懇求著別再哭泣,雖然伸手不見五指,那寒意卻不斷透過溽濕的袖口像蜿蜒的長蛇,不斷爬進衣衫中,「為什麼不發一語?」恨自己什麼都看不見,只好更仔細的用指尖去觸碰你臉上的每處紋路,像是千百年來的風吹拂陡峭山壁,當試圖用指腹最柔軟的一側去感覺那眉心緊蹙的距離時,你卻靜默如大理石,這樣的無聲會使人發狂的。

 尖聲的吶喊來自遠方,銳利的劃開在上下眼皮之間的黑夜,那時我是低著頭懺悔著,這才發現從肩膀垂下的荊棘取代雙臂,上頭紅艷艷的悔意映射出陽光,疑惑著:怎麼不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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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在大白天街上邊走著邊飲酒,人很多,而且都不是可以共飲的對象,在酒瓶粉碎了一間名牌服飾店的落地窗後,咧著大嘴嘲笑的瓶口就想去問問那些行人的頸子,白嫩嫩的,裡頭的液體可是我的族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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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山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