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彎下腰親吻水湄
 
我卻伸不出手撫摸鉛體字在潔白的樹心
 
不懂那樣刻骨之痛是怎樣反芻在
 
腦中的胃

僵直身體生活在仰躺的世界中
 
鬆弛的背肌和濕冷的泥是屋裡與窗外
 
藤蔓環繞著成窒息的圈套
 
閃躲無謂
 
因為更深的蠱惑在更暗處
 
等待--
 
即便是細小的尺蠖也好
 
從窗櫺望向現實的縫隙間爬進
 
細細瑣瑣的行進路線
 
足夠切開一道裂痕
 
古銅色的肌膚上露出細胞組織的慘白
 
點點殷紅滲出
 
咀嚼再三後才選擇了要逃離的微血管路線
 
在傷口更誘人的背後
 
脊椎左側的砰砰跳動才是
 
視線真正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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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山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